程奕鸣语塞。

“回去吧，明天你还得上班呢。程子同没什么事情了。”

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，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。

“……一定用我给她开的药……不会有问题，发现……”

她冷冷一笑：“你把她算计给了季森卓，不就得你处理善后吗。”

“你早料到爷爷不会同意我的计划，所以你当初才答应的那么痛快，是不是！”

忽然，他渐渐睁开双眼，朦胧视线里，她清澈的美目逐渐清晰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符媛儿轻哼，“一点吃的就想让我不计较子吟的事？”
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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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嘻嘻一笑：“也好，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
他忽然也感觉到一阵眩晕，他刚才没注意她拿的是什么酒，后劲这么大。

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“我……我又忘了。”

窗外，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中，划过一道青白色的闪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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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连声应着，“好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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